百悟皆空

本质是只鸽子精

【名学全员/无限流AU】枪杀乌托邦|13

*无限流背景 全员友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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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天黑请闭眼 更新中






13|枪与子弹






现实,G城。

 

中心会议如期秘密召开,这次会议无非就是围绕两点进行讨论——一、S.G的问题究竟该归咎于MG还是归咎于MG背后的乌托邦组织;二、如果追责乌托邦计划的话,乌托邦组织人员究竟应不应该再插手S.G的事故。

 

“我认为,乌托邦组织成员不应再参与S.G被困人员的营救行动。”中心警局代表发言道,他看了一眼前MG公司老总林琳,发出一声冷笑,“乌托邦计划从设计初就违背了平等的原则,如今又有了不受控的情况,如果这个时候还放心把营救行动交给乌托邦组织的成员无异于羊入虎口。”

 

“乌托邦计划已经执行了一段时间,也有了一定的筛选效果。对于现在这种情况而言,只有继续执行下去这一种选择。”中心特院院长开口道,他本身就支持乌托邦计划,说出这种观点来并不奇怪,“更何况MG的林琳已经被抓,也算是给了公众一个交代。”

 

“交代?但是那些被困在游戏里的人可还没有救回来。”

 

“救人需要时间。”林琳虽然手上戴着镣铐,但是气势依旧不减。她伸手将鬓边的碎发掖至耳后,“更何况,如果乌托邦组织全体撤出,就凭你们,能关掉S.G吗?”

 

众人面面相觑,现在的乌托邦组织根本就不受控制,他们说是营救,实则是继续那个疯狂的计划。

 

但如今木已成舟,他们都是骑虎难下。

 

一道女声打破了沉默。

 

“乌托邦计划自从问世以来就不断发生各种恶性事件,当初联合国同意也是因为最初的乌托邦计划的提案并不会导致人员死亡,只是将人员的意识放入游戏世界中以减少现实世界的生存成本。所以现在的乌托邦计划,根本就不受联合国法律保护。”

 

众人回头看去,见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姑娘,看样子是来自中心数据分析局。她绑着一个马尾辫,见众人看着她,偏过头笑了笑。她看向林琳,目光如炬。

 

“你们这是犯法,林总。”

 

“是啊,我没否认。”林琳举起手腕上的镣铐晃了晃,“你们不是抓了我了吗?”她环顾一圈,扑哧一声低头笑了出来,“乌托邦计划背后可不只是MG,还有无数的特院,警局,你们要抓也要考虑考虑会不会造成恐慌——如果公众知道乌托邦计划是被联合国通过的,他们还会不会信任你们?”

 

 

 

 

 

“现在你们只有一条路,就是把这件事扣在我头上,然后不再插手乌托邦组织的行动。”

 

 

 

 

 

“她这是犯法,更何况乌托邦组织的那些人根本就不可控!”

 

会议结束,S.G的问题最后还是归结为MG的公司违法行为,乌托邦计划是废是留依旧不了了之,被黑不提白不提的揭过。刚才那个在会议上反驳林琳的姑娘找到中心警局的代表,企图说服他重新召开会议。

 

“如果放任置留只会让问题更加严重!现在抓了一个林琳,但是整个游戏导致的伤亡依旧在不可控的上涨,证明S.G背后还有人啊!”

 

“你以为其他人不清楚这件事吗?不然中心特院的那群老狐狸为什么会支持乌托邦计划?”局长被她缠得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停下来跟她解释,“林琳说的没错,乌托邦计划这件事上头根本不可能放到台面上讲。”

 

“但是放任下去只会死更多的人啊。”她拦住局长,“更何况警局内部不是……”

 

“你从哪知道的?”局长脸色一变,压低了声音警告她,“乌托邦计划在明面上依旧是合法的计划,有些话你想清楚能不能说。”

 

“……我有个朋友,她为了这件事死了,她进入游戏前给我留下了一段录音。”她抬起头,压住声音里的颤音,“我不想她白死。”

 

局长看着她的脸,突然想起局里那个最年轻的队长。那时候他闯入档案室,知晓了他们瞒着他的一切,他脸上的表情也是这样。

 

又坚定又脆弱。

 

“没有人会白白牺牲。”局长不能再跟她透露更多,想了想,道,“数析局现在是中立,这样也好,我相信你的朋友也希望你能安全的活着。”

 

“到此为止吧。”

 

他拍了拍她的肩,转身离去。

 

她沉默的立在原地。

 

 

 

 

 

绝不。

 

 

 

 

 

————

 

蒲熠星他们刚把甄怡带离书架旁边,对方就仿佛自动屏蔽了信号,呆呆地走回原来捣药的地方。

 

蒲熠星和周峻纬把手里的药放下,听见邵明明担心的问他们:“诶你们说九洲他们会不会有事啊?”

 

“不会的。”周峻纬接话道,“九洲和文韬都是警察,老齐能力也不弱。刚才我看见了那间密室,里面应该没什么危险,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出来了。"他虽然这样安慰着邵明明,但是心里的焦急一点也不比他的少。他看着一旁翻找东西的蒲熠星,难得的从对方脸上看出了焦虑不安。

 

他原以为蒲熠星是完全不在乎他们死活的。

 

蒲熠星没留意背后周峻纬打量的神色,直觉告诉他他们的这个空间一定有什么线索是可以帮助到唐九洲他们那个密室的,只是他们三个自从进了密室就没有半点响动确实让人有些心惊。他拿起之前被他们扔在地上的那本草药对照表仔细研究,企图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阿蒲有什么发现吗?"

 

周峻纬在他身后问道。

 

"没有,好像没什么问题。"蒲熠星把手中的草药对照表放下,皱着眉头嘟囔道,"可能是我想错了。"

 

"九洲他们怎么完全没有动静啊?"邵明明急的都快自己冲进墙里去了,他敲了敲密室那头的墙壁,"九洲?小齐哥?文韬?你们还在吗?"

 

无人回应。

 

"明明你先别急,"周峻纬拉住快要哭出来的邵明明,"我们现在只能相信他们。"他顿了顿,说道,"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再把架子弄倒一次试试看。"

 

蒲熠星没做声,大拇指和食指无意识的摩挲着草药对照表的纸张,突然顿住了。

 

刚才他摸到的那张纸,是不是比其他的要厚一点?

 

他捏着那张纸的边缘把对照表拎起来,对着阳光看过去,在薄薄的一张纸下果然隐隐约约出现了另一个图层。

 

"这个纸是叠在一起的?"周峻纬看见了他的这一举动,忙问道。

 

"是。"蒲熠星低声应了一句,动手将上下两层纸面分离。从夹层中露出四方形纸片的一角,周峻纬捏着它把它抽了出来,发现是四个由横竖所组成的一组图案。

 

"这是什么玩意?"

 

周峻纬好笑的看着他们手里的东西,似乎是不敢相信他们费了半天力气弄出来的是这么一个没什么用的纸片。

 

邵明明看着纸片回想了半天,突然说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密码锁,不知道和这个纸片有没有关系。”

 

“就在那。”他指着靠墙一侧的杂物,那里果然有一个落了灰的数字密码锁,只是不知道是开什么的。

 

“可以啊邵明明。”蒲熠星夸了他一句,“我看看那张纸片。”

 

纸片上的四个图案看着像是某个边框被裁减了下来,总体来讲都像是没有画完的正方形。蒲熠星拿着那张纸片在密码锁上比划了半天,身后周峻纬突然“哦!”了一声,让他的手连带着手上的纸片都猛地一颤:“……怎么了?”

 

“如果把这九个数字划分成三乘三的格子的话……”周峻纬说到一半突然停下,像是卡壳了一样。蒲熠星顺着他的思路想下去,灵光乍现:“是根据这四个图形判断是在哪一个位置的数字!这样的话就是……”

 

“2937。”周峻纬接话道,伸手越过蒲熠星的肩膀按下这几个数字。

 

 

 

 

 

郭文韬他们快翻遍了整间密室都没找到能够出去的门到底在哪。他们唯一的收获就是两个尚且还能够使用的对讲机,但是他们现在也没办法把这个对讲机扔给蒲熠星他们。

 

"这个屋里没有第二个门了?”唐九洲一边找一边问道,“这怎么可能?”

 

“会不会是他们外面的人可以通过什么装置再让我们出去?”齐思钧话音未落,就听见一阵机关转动的咔咔声。唐九洲跟个兔子似的“噌”一下蹿到了桌子后面,瞪大眼睛。

 

“老齐你这嘴是不是开过光啊……”郭文韬没管听起来就怪瘆人的机关声,朝着他们进来的那个门走去,伸手轻轻一推,和外面的三人组成功地大眼瞪小眼。

 

“还真是这样啊。”郭文韬跨过那个倒塌的架子,“你们是按了什么开关吗?”

 

“这里有个密码锁,我们解开了之后你们的门就开了。”周峻纬解释道,“有什么发现吗?”

 

“找到两个对讲机、还有一个日记本。”郭文韬简短截说,“日记本是上一组进入这个副本的玩家留下的,而且我们怀疑上一组的玩家死后成了npc甄仁。”他把日记本递给周峻纬三人组,“还有,村子里的枪的确能杀死狼人。”

 

“今天守夜的时候可以拿枪防身了。”蒲熠星接话道,“正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翻动着日记本:“这个写日记的人应该还有一把枪,你们找到了吗?”

 

“没有。”齐思钧摇摇头,想起昨天晚上周峻纬在他们房间里找到的那把手枪,看向他,正想开口问,却看见周峻纬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想坦白他找到了枪这件事。

 

齐思钧虽有不解,但还是按照周峻纬的意思闭了麦。

 

“我记得村长之前说中午会有午饭,”邵明明看了看悬挂在甄怡房间的钟表,嘟嘟囔囔地抱怨道,“现在离中午也快了,不知道下午又要安排我们干什么去了。”

 

“放心吧,不管是干什么总归是团体合作不是吗。”齐思钧绕过去捏了捏他的肩膀,但眼神仍旧止不住地朝着周峻纬的方向飘。他猜不透周峻纬隐瞒背后的意思,不知道对方是因为不够信任还是担心会连累他们。

 

“老齐说的对,”周峻纬笑着看他一眼,“日记本就留在这里吧,明天再来看看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新的线索。对讲机我们拿走。”

 

“好。”郭文韬把日记本放到架子上,“一会我们还需要找把枪。”

 

“嗯。”周峻纬点点头,仍旧没有提自己有手枪的事。

 

齐思钧习惯性地把人往好的方向想,但是在这个游戏里,他也不敢完全信任周峻纬。

 

毕竟对方有一把枪,而且杀死队友之后会有积分的奖励,齐思钧还不敢把自己的命交到他手上。

 

 

 

 

 

但是他现在只能赌一把了,赌注是自己的身家性命,赌周峻纬并没有他看上去那么难懂,赌周峻纬不是个草菅人命的人。

 

 

 

 

 

————

 

钟声敲响十二下,铛铛的回音响彻整个村庄。周峻纬等人从女巫的房间里放了出来,虽然把她的屋子造的一片狼藉,但是甄怡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仍然挂着无辜又茫然的微笑。

 

唐九洲拧着眉头盯着她看了很久,依旧没有想起来那种熟悉感因何而起,只得被齐思钧他们拉走作罢。

 

存活的玩家再一次集合,这次邵明明倒是眼尖的注意到了墙上的幸存人数已经减少到了16,也就是说,只有在预言家验完人之后数值才会改变。

 

“如果预言家验出狼人的话……那个人应该会死吧?”唐九洲低声说道,“所以才会设定在预言家验完人之后人数才会改变。”

 

“九洲,你真的觉得我们之中有狼人吗?”邵明明皱着眉头问他。

 

唐九洲扭过脸来,眸色冷了半分,盯着他的脸,轻声问道:“你是狼吗?”

 

邵明明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唐九洲又问了一遍:

 

 

 

 

 

“明明,你是那个狼吗?”

 

 

 

 

 

邵明明愣了几秒,旋即扯了个笑嚷嚷道:“唐九洲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就成狼了?我要是狼我第一个咬死你。”

 

“鹅鹅鹅鹅鹅鹅。”唐九洲手握拳掩唇笑道,“我开个玩笑嘛,你怎么当真了?”

 

邵明明飞了一个白眼给他,听见他继续说:“我们找到的那个日记本里上一组的人也有过这个疑问……所以说很可能我们之中根本就没有狼。”

 

“你是说他们要离间我们吗?”

 

“嗯,可能。”唐九洲点点头,“还有那个日记本里说的村子里的秘密,我们也还不知道是什么……”

 

他叹了口气,原本还想着等过几年他有时间了可以找找自己的亲生父母,或者是帮齐思钧打理打理孤儿院里的事,但现在这情况,他活着出去都是万幸了。

 

 

 

 

 

“如果要是真就这么死了,该多遗憾啊。”

 

 

 

 

 

下午的安排清闲了许多,村长让他们在村子里四处转转。由于有了两个对讲机,蒲熠星提议他们不必一起行动,可以分成两组这样能够做到人员利用最大化。

 

大家举双手双脚赞同,并且用手心手背草率的分出了小组——蒲熠星,郭文韬,唐九洲一组,周峻纬,齐思钧和邵明明分为另外一组。

 

唐九洲和邵明明就“终于不用跟你一组了”“说得跟我希望跟你一组一样”的无聊话题小学鸡互啄很久,最终一个被蒲熠星揪着领子拉开一个被齐思钧拖走,在万分不情不愿中挥着手say goodbye。

 

“唐九洲你多大了哦,都不带无聊的。”蒲熠星松开拎着他领子的手,“你看人家韬韬……石凯?你怎么到我们队来了?”

 

石凯站在郭文韬身旁,一脸义正严辞:“你们不是新手组吗,我觉得你们需要我。”

 

“你是又被你们组轰出来了吧?”郭文韬没打算看破不戳破,“因为昨天晚上死的那个人?”

 

“就知道瞒不过你。”石凯倒也没打算遮掩,“不过你也知道的,我晚上可什么都没干。”

 

他看向郭文韬,见对方脸上仍旧是半信半疑的表情干脆把胳膊一伸,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要不然你把我绑起来带在身边吧。”

 

“我可没有玩捆绑的爱好。”郭文韬见他不像是作假,这才放下心来。他想起上午石凯他们去采摘草药,于是问道:“你们今天去采草药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石凯想了一会,“草药场外面是一片荒山,我们向村长询问村外的事情,他竟然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啊?所以呢?”唐九洲没有搞懂他话里的逻辑。

 

“这个副本的地图肯定是包括外面的荒山的——咱们不就是从那来的吗——作为主npc的村长竟然会一点信息都不提供?”石凯顿了顿,一脸笃定,“肯定有问题。”

 

唐九洲:这就是来自老玩家的第六感吗?i了i了。

 

 

 

 

 

话分两头。

 

周峻纬他们那组直奔预言家房间,倒是撞上了刚从那里出来的贾义。

 

撞是真撞,字面意义上的撞。

 

“抱歉啊。”周峻纬站稳了身子,对撞上自己的贾义道歉,“没事吧?”

 

“没事。”贾义看了他一眼,侧过身子离开了,似乎半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只是电光火石间,他们两个眼神交错,周峻纬仿佛读出了点什么其他的东西。

 

他呼吸一滞,感觉手中被人塞了个什么东西,摸着像是一张纸条。他克制着自己想要看向贾义的目光,不知是否是他神经过敏,他觉得贾义似乎勾起嘴角笑了笑。

 

这个贾义,怎么怪怪的。

 

“这个人神经病啊……”邵明明转过身嘟嘟囔囔地骂道,“走路往别人身上撞。”他看向周峻纬,伸手掸了掸他刚才被撞的地方,容色关切:"峻纬你没事吧。"

 

“没事的,明明,进去吧。”周峻纬往后错了半步,在邵明明即将摸到他手之前制止了他的动作,示意他们进去再说。他右手塞进兜里,迅速将那张纸条也一齐隐藏起来。

 

现在周围人太多,他没有时机查看。

 

他想起日记本里那个和贾义过于相似的名字,又想起郭文韬曾经和他提过,贾义在看见预言家和女巫的时候那副过于怪异的神情,将这些线索串联起来指向了一个让人无比心惊胆战的推测。

 

 

 

 

 

贾义和甄仁——还活着时候的贾仁,应该是有关系的。

 

 

 

 

 

预言家的房间比女巫的房间布置少了很多,似乎并没有特别之处。屋子里此刻也不见甄仁的身影,不知道他去哪里游荡了。不过他们这次来本来也不是为了看他的,自然更放心地在人家房间里翻找起来。

 

甄仁的那个水晶球正放在桌子上,邵明明凑过去看,也没看见什么特别的。他本来还想伸手摸一摸,但考虑到自己处在这么一个毫无生存规律可言的副本里,不由得思考半晌后悻悻放下了手。

 

"今天阿蒲他们真的要守夜啊?"邵明明忽然想起早上的会议,皱起眉来,"真的会没事吗?要不还是不要冒险了吧?"

 

周峻纬正想解释,就听见一旁的齐思钧已经先他一步开口:"明明,你昨天晚上睁眼了吗?"

 

"当然没有啊!我找死吗?"

 

"大家的反应应该都跟你一样才对,尤其是石凯那个组员,为了活命甚至都把自己的队友赶出去了,他怎么可能冒险睁眼。"齐思钧说了一大通,看见邵明明脸上仍旧是迷茫,倒也没有半点不耐烦,继续解释道,"他应该是遵守了村规的——但是很明显,村规并不能保证玩家活下来。"

 

他抬起头,撞上周峻纬赞许和惊艳的神色,略顿了一顿,给出了最后的结论:"村规并不是副本里真正的规则,只有跳出这个设定,我们才有可能都活下去。"

 

周峻纬笑了笑,看着邵明明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说道:"还记得阿蒲早上说过什么吗?"

 

他眯起眼睛,似乎是在回忆,

 

 

 

 

 

"如果他们失败了,也就意味着我们离死亡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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