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学全员/无限流AU】枪杀乌托邦｜12
*无限流背景 全员友情向
*本章涉及互动：南北 北纬 已打tag 但并无爱情线 请注意避雷
*副本：天黑请闭眼 更新中
12｜女巫的密室
“昨天我查验的人是个好人，”甄仁微微笑道，水晶球里涌动着幽幽的紫色光芒，看起来像是电影里才会有的配置，“为了保护这个人，我不会公布他的身份。”
和狼人杀游戏里并不一样。唐九洲皱着眉头，有些紧张的环视一圈。按照村长的意思，他们这群玩家里应该有人拿了狼牌，此刻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将他们淘汰出局。
但是从最开始他们就没有抽取过身份，也没有单独行动过，这个狼牌又是什么时候发下去的呢？
“诶九洲，”邵明明捅了他一下，“你说这群人里真的有狼吗？”
“我也不清楚……”唐九洲说完这话，就想起他们队里或许也有狼牌，心里登时有些不是滋味，“应该有吧。”
如果身边的人是狼，他又该怎么办？
唐九洲苦笑一声，起码他能确定蒲熠星不是狼，要不然的话估计自己昨天大概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你每晚只能验证一个人？”周峻纬开口问道，不避讳自己语气里的狐疑。他们人数很多，按照每晚死两个的频率用不了多久就全死光了，根本就等不及预言家验人。
而且，失去了天亮投票环节的机会，周峻纬也不理解验人还有什么必要。
“是的。”甄仁点点头，“不过我会从幸存的玩家中选择查验对象。”
“所以，”周峻纬拉长了声音，转向在一旁正默不作声的甄怡，“女巫的药也是可以救人的了？”
“啊？”对方听见周峻纬点她的名字方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我只能治疗普通的伤，但是狼人……我没办法。”
“那你算什么女巫！”刚才那个死了队友的年轻人格外激动，险些就要冲上去动起手来。好在陆地拦了他一把，那人挥舞着的拳头擦着甄怡的鼻尖而过，拳风带起她的发梢飘动。
“我很抱歉。”她垂着眼睛说道，“我救不了你的朋友。”
跟上一个副本里的npc比起来，甄怡似乎已经有了正常人该拥有的情感，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在这样一个荒诞的虚拟游戏里，蒲熠星大概也要相信面前的是个真人了。
但是这是不科学的。
诚如他当初跟唐九洲所说的那样，S.G支撑不起所有npc进行学习，而情感系统本身研发就并不充分，即使是在他不再过问S.G项目的两年里也不可能发展的如此之迅速。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设计师直接将死去的玩家数据整合进游戏，生成npc的意识。
“或许九洲的那个猜想是对的。”齐思钧在他身后说道，蒲熠星回过头去，见他面上收敛了干净的笑意，“这些npc可能就是死去的玩家。”
“怎么说？”
“直觉。”齐思钧耸了耸肩，见蒲熠星眼中的探究神色未减，只好进一步解释道，“或许你可以认为是我根本就不相信人工智能能够模拟人的情感。”
“我也不相信。”蒲熠星笑了笑，像是肯定他的看法。他不去解释这一点，齐思钧也没再追问，而是向村长问道：“不是说要吃早饭的吗？现在可以吃了吗？”
“当然可以。”
村长笑盈盈的拉开凳子，
“各位请。”
经历过昨天晚上的屠杀，大家早上自然都没什么胃口，哪怕现在桌子上摆了满满当当的一堆食物，对于他们而言，也只不过是一些看着好看的东西而已。
“我记得昨天他们吃得很多。”齐思钧点了点那两把空椅子，“我觉得狼人的屠杀应该不是无差别的，我们应该可以摸索出一个规律来。”
“你是说吃得最多的人会被杀是吗？”JY接话道，他想了想，“倒也不是没可能。”
“但即使是这样，难不成我们只能等着被杀吗？怕是在摸清楚规则之前我们都死光了吧。”白依依毫不客气的开口道，她的眼神看向蒲熠星他们，“我建议，晚上留几个人守夜。”
她这话一出，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守夜？这听起来简单，但是规则所限，守夜要干的事每一条都精准的踩在了规则的红线上。
于是这个词很快就被它的另一个同义词所代替——送命。
“我同意。”
唐九洲猛地转过头去，看见郭文韬正在慢条斯理地咬着面包。他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件事带来的后果：“我记得集合的房间里有猎枪，枪里也有子弹。如果狼人今天仍旧只是带走两个人，是有概率可以成功的。”
“这可是在游戏里，如果狼人的设定是杀不死呢？”
“不会的。”郭文韬摇摇头，“我也一直在想这个副本的设定……如果狼人真的杀不死，那这个副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如果玩家没有任何赢面，那这个副本就没有输赢了。”周峻纬接上他的话，他理解郭文韬的意思，但并不同意他的决定，“我晚上和你一起守夜。”
“不行。”郭文韬快速拒绝，“如果这件事出了意外，我们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我和你守夜吧。”唐九洲举起手说道，“我也可以。”
“我和你去。”蒲熠星开口道，他看了一眼唐九洲，“某些看见狼人可能会发出奇怪动静的人就不要去了吧。”
唐九洲佯作生气想要打他，但知道蒲熠星是为了保护他把他替下来。这种保护让他心情有些复杂，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他毕竟是警察，怎么能轮到别人保护警察呢。
郭文韬看着蒲熠星，难得见他主动去干一件事，有些惊讶：“你跟我去？”
“我跟你去。”蒲熠星重复了一遍，“因为我也不认为我们会死。”他托着头看向桌子另一侧的其他人，他们被他们小组这种前仆后继送死的精神所震撼，都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今晚我和文韬守夜，如果我们明早还活着，那就证明这是一个保命的办法，每夜守夜的人轮换。”
“如果我们死了，”他顿了顿，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那就意味着大家也离死亡不远了。”
————
早餐完毕，按照安排，蒲熠星他们被分配去帮女巫配置药剂，而其余人则负责采摘草药。
分组方法很“公平”，由于蒲熠星他们组诡异的满员状态，大家倒是很团结一致的抱团孤立他们。
石凯气不过这样的行为，但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趁着无人注意时跟他们说了一句万事小心。
村庄南面有一大片草药地，植物长的郁郁葱葱，几乎是整个村子里难得的一点活气。村子里的积雪已经化了，整个村子原本的样貌也逐渐显现出来。
正如村长所说的那样，村子里的人怕生，家家户户都紧锁窗门，唐九洲趴在窗户上看了半天，只能看见屋里一团黑漆漆的影子，什么也看不出来。
村庄内种植的是高大的乔木，叶子已经掉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
郭文韬抬头看了半天树枝，总觉得哪里很奇怪。他轻咳一声示意一边的周峻纬，眼神向上看去：“你看这个树，是不是有点奇怪？”
周峻纬本来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被他这么一提醒倒是注意到了：“好像是有点……”
“这个树枝怎么挂在树枝上！”唐九洲先一步嚷出来，他伸直胳膊指向枯黑的枝头——那上面确实挂着其他枯枝，这也就是为什么郭文韬看着很奇怪的原因。
这些树的高度都有几十米高，光靠人力不可能做到把枯枝全部洒落在枝干上——而且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聊。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甄怡抬头看了看那些树枝，脸上浮现出一种迷茫的表情，似乎是在认真思索的样子，“你或许可以问问村长。”
“我问他？那他也得能告诉咱才是。”邵明明回了一句嘴。
周峻纬再次抬头看去，他总觉得自己能从这些枯枝中看出点什么来，但是总差了那么一点。
“你昨天确认过齐思钧了？”郭文韬突然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问道。他们两个并肩走在队伍末端，与前面的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以确保没有人能听见他们两个的对话。
“我觉得他不是。”
“那就是蒲熠星。”
“……我总觉得你有些针对他。”周峻纬有些无奈，“他确实知道点什么不假，也的确因为他才有的S.G，但你总不能把所有事都扣到他头上。”
被戳破了心思的郭文韬面上不显尴尬，伸手揉了揉鼻尖：“或许乌托邦计划就是他起草也未可知。”
“但是在乌托邦计划正式进入正轨的后期，他却被抛弃了。”周峻纬说道，“他的手腕上有旧伤，看起来像是被捆绑之类的所造成的，我怀疑他被囚禁过。”
“我信你，”郭文韬轻声叹了一口气，“但是我还没办法信他。”
他的脑中又浮现出那一场火海的惨烈景象，他被身边的人死死拉住，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父母被火舌吞噬，汽车机体爆炸传来剧烈的声响和一阵热浪，郭文韬被拍在地上，耳鸣挤压着他思考的空间。
如果不是这次过于惨烈的意外，他或许还根本不清楚什么乌托邦计划，也根本不会涉足枪杀行动。
或许他还能被蒙在一张名为天真和虚假的鼓里，成为S.G的某一个不知名的牺牲玩家。
周峻纬哑了嗓子，他也不敢说自己能全然相信蒲熠星，更何况是亲眼目睹了父母死亡的郭文韬。他伸手拍了拍郭文韬的肩膀，刚想说一句都过去了就被他抢白：“我今晚守夜大概就能知道蒲熠星是不是有问题了。”
“你注意安全。”周峻纬仍旧有些不放心，“虽然我也觉得这办法可行，但是……还是太冒险了。”
“你放心，我还没那么想死。”郭文韬笑了一声，“这个副本肯定不止这么简单。”
“我相信你没问题，但是师父师娘已经不在了，我必须保护好你。”周峻纬这话难得的说的又急又快，差点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他垂下眼睛，快速补充道，“本来都不应该让你知道枪杀行动的，谁知道你直接杀去档案室了。”
郭文韬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我很庆幸我知道了，不然我大概永远也不会再见到你了吧。”
永远也见不到一个可以与他并肩而行的周峻纬。
女巫的房间挨着村庄的最外围，能透过挂了电网的村庄外墙看到外面的景色。
雪已经全部都化了，露出村外荒地光秃秃的地皮，绵延千里，仿佛没有尽头。
屋子使用的是陈旧而厚重的木门，推开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吱呀”声。女巫的屋子很宽敞，有好几排通顶的架子，上面搁着各式各样数不清的药剂，各种颜色的，看起来像是劣质香精调配出来的。
“麻烦你们了哦。”甄怡冲他们咧嘴一笑，“这是草药对照表。”
唐九洲接过图表，上面倒是详细记载了每一种药物都该由什么样的草药配置而成，还记载了配置的过程——虽然他很清醒的认识到他们根本就不可能配出来能用的玩意。
“你们觉得今天白天的任务会和晚上狼人杀人规律有关系吗？”唐九洲转头问向其他人，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我们是做多好还是做少好？”
“昨天已经是多的死了，今天不应该还是多的死……”齐思钧思索片刻，从唐九洲手里接过那张对照表，“但也有可能根本和白天的任务没关系。”
甄怡在一旁笃笃笃地捣着药剂，声音像一匹病弱的瘦马在地面上焦躁地走来走去。邵明明本来想说我帮你吧，但是看着甄怡过分机械化的动作被恐怖谷效应吓得不敢上前，只是在一旁看着，笑容凝固在脸上。
唐九洲真的认识她？不会吧不会吧？
“她应该不会再管我们了。”蒲熠星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果不其然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反馈，“我们找找看女巫的房间会有什么线索吧。”
“你还真是孜孜不倦的挑战着副本的规则啊。”周峻纬轻笑一声，没有忘记上个副本结束时蒲熠星打算放火烧山的疯狂想法。
对于这些规则，他似乎比他们更为不屑。
“S.G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检测玩家的各项能力，试验出规则自然是很重要的指标。”蒲熠星看了周峻纬一眼，“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
蒲熠星说的话绵里藏针，周峻纬心里一跳。他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接触过蒲熠星，自然也不清楚他的敌意究竟从何而来。
“什么检验能力？”唐九洲打断了他们的话，满脸疑惑，“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游戏？阿蒲，什么意思啊？”
蒲熠星在心底叹了口气，一笔带过：“没什么，反正不管它目的是什么，现在都是一个单纯的游戏了。”
唐九洲知道蒲熠星在瞒着他，不仅仅是蒲熠星，还有周峻纬，他们两个都知道点什么，互相试探着，但是谁都没有意愿把这件事告诉他。
唐九洲忍住了自己追问的欲望，作为警察，他比别人更加清楚好奇心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他看向郭文韬，见后者脸上也是一脸的无辜，心里稍稍平衡了一点。
郭文韬都不知道的事，他不知道很正常。
“这个试剂的颜色好漂亮啊。”邵明明从架子上抽出一瓶亮蓝色的液体，放在面前仔细端详，“真的诶！这个怎么配啊？”
齐思钧看他的注意力这么快就被这些不着四六的东西吸引，感到一阵头痛：“明明你先把那个东西放回去吧……”
“哦……”邵明明应了一声，把药剂放回原来的位置。他的眼睛正巧扫过那个架子的后面——砖缝之间本该平整的墙面多出一道裂缝。
“诶这个架子后面是不是有东西啊？”邵明明指尖轻轻抵着木质架子的隔层，隔层上厚厚的灰沾上他的手指，让他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
他伸手轻轻敲了敲，空心的。
“真的诶你们过来看！”
架子后面的墙是空心的，齐思钧敲了敲周边的墙，确认了有且只有架子后面那块是空心的。
“那要不我们把这个架子搬开吧？”唐九洲说着就要上手，这个暗门藏的这么深，要是没有点什么东西都说不过去。
“行。”郭文韬帮他把架子上的药剂都放到一旁的地上，“你小心点……”
“为什么要碰我的药？”
平地一声惊雷，唐九洲大叫一声差点把架子横着扔出去，幸好郭文韬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架子，阻止了可能的团灭惨案。
他扭过头，看见始作俑者正有些生气的盯着他们，又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你们为什么要碰我的药？”
不是，她什么时候站在那的？
“我们看这个架子有点脏了，想帮你擦一擦。”周峻纬先一步开口道，“不拿下来药没法擦。”
“不需要，谢谢。”甄怡并不领他们的情，冷着脸驳回了他们的帮助，“请不要动我的架子。”
蒲熠星眉头一挑，满脸写着：是吗，那我可就又要试试了。
蒲熠星他是不是还没过叛逆期？
“你这个药有这么多，都是干什么用的？”蒲熠星随便捡了一瓶，打开瓶塞，“这么多药，就没一个能对付狼人？”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地下倾倒手中的药剂。
“完了完了阿蒲疯了。”邵明明瞪大了眼睛碎碎念，“咱还出得去吗……”
“你懂什么！”她尖叫一声扑过来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被蒲熠星一个侧身闪过，“不许动我的药！”
蒲熠星自然没敢真的把药倒了，但他也没听见系统播送惩罚的通知，心里稍微有了点底。
他刚才听见唐九洲向他们询问制药多少的事，心里很同意齐思钧的看法——很可能夜晚狼人杀人和白天的任务无关。
他看了那个草药的书，这个任务并不是非专业人士就能完成的，而作为一个面对所有人的游戏，S.G不可能设置这样的关卡。
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白天无论是制药也好还是采药也好，应该指向的是另一件事——这个村子和狼人的秘密。
周峻纬也从地上拿起一瓶药，顺手推倒了那个空架子，暗门也随着架子倒地的声音缓缓开启。周峻纬转了个身，吸引了甄怡的目光，正巧使她能够背对着那道暗门。
“快进去。”郭文韬眼疾手快地把离暗门最近的唐九洲和齐思钧推了进去，然后自己也侧身进了暗门里。
趁着暗门还没有关上，他赶忙给邵明明使了个眼色。
邵明明站在一边被郭文韬的操作瞠目结舌了片刻，便立即反应出来，笑嘻嘻地拉住甄怡的胳膊：“姐，咱聊聊这药是怎么做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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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样真的可以吗？”齐思钧一些担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不会被甄怡搞死吧？”
“没问题。”郭文韬笃定的说，“最开始的时候甄怡看不见蒲熠星的手在她面前晃动，直到我们开始动这个架子才有了反应，他们应该只要离开这个架子附近甄怡就又会回去捣药了。”
齐思钧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外面果然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有节奏的敲击声。他低头看了一眼正专心致志饭找线索的唐九洲，心下奇怪，问道：“诶，你怎么不担心？你和文韬想的一样？”
唐九洲飞速的摇了摇头：“我相信阿蒲和峻纬可以把npc玩死。”
……你倒是，认识的非常深刻。
齐思钧转过身打量起这件密室的布置来——头顶悬着一颗昏黄而小的灯泡，四周的墙壁上被人用匕首刻出深深浅浅的凹印，似乎是在记录时间。他粗略数了一下，大概有一百多道痕迹。
齐思钧伸手在那道暗门上推了推，纹丝未动：“我们好像没法从这个门出去了。”
“应该还有别的门可以出去吧……”唐九洲也学着他的样子推了推门，“我们找找线索吧。”
密室里的陈设并不多，翻找起来也不是很麻烦，只是这里面的东西有的根本不像是副本里应该有的摆设，比如两个不知道还能不能用的对讲机。
“你们过来看。”郭文韬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日记本，摊开在灯光下，“这个东西像是上一次的玩家留下的。”
唐九洲他们都凑过去，那日记本的口吻俨然是玩家进入副本后的游戏经历。
“这是进入狼人杀副本的第一天，村长显得有些奇怪。我们没敢吃晚饭，担心有问题。希望能赶紧离开这个游戏。
……
第二天。昨天晚上死了两名玩家，没有看见尸体，组长说他听见狼人进过我的屋子，但狼人并没有攻击我。他担心这件事说出去之后会对我不利，因此并没有告诉其他人。
白天我们去了预言家和女巫的房间，帮助他们采药制药。这个村子实在太安静了，肯定有问题。
……
我们组的贾仁死了，是被狼人杀死的，我们还没有找到杀人的规律。
现在幸存的人已经不多了，我很害怕。
如果我出不去的话……（文字被狠狠地划掉了）我会出去的，我还没有向哥哥道歉。
组长今天来找我，他把一把手枪交给了我。我问他这个东西是哪来的，他跟我说是之前拿积分换的。
组长真的是个好人，出去了要好好的谢谢他。
……
预言家说我们当中有狼人，并把他处决了。好奇怪，明明这些天大家都是一起行动的，有狼人的话难道不会被发现吗？
他在死之前告诉我说村里的猎枪都是可以用的，他拿那个打死了两个狼人。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狼人呢？
……
我明白这个村子的秘密了！明天我们应该就可以出去了！
……”
日记的内容到此戛然而止。
郭文韬又翻了翻后面的空白页，什么都没有，纸上只有一些让人看不懂的划痕。
“所以说，这个日记本是上一次的玩家留下来的？”齐思钧拎起日记本的一角抖了抖，“但是我记得S.G之前的设定是每一次有新人进入副本的时候副本都会刷新，怎么会留下这些线索呢？”
“会不会是像之前那个甄湘的家里一样是有特殊设定的？”唐九洲想起上个副本里那个奇怪的场景，猜测道，“有没有可能这个地方是不会更新的？”
他刚刚说完就自己否定了这一想法："不对，那这样的话这个游戏的内存太大了，根本就支撑不了这个系统的运行。"他拿着日记本念念叨叨："即使是不更新的话，应该也是最近的事……"电光火石间，唐九洲福至心灵："哦哦哦哦哦我明白了！"
郭文韬最受不了他这种一惊一乍的灵感闪现："你明白什么了？"
"这个本子，"唐九洲举起手中的那个日记本，"应该是上一波玩家留下来的，而且应该只是上一波人留下的。"
"如果是这个副本里有一个一直不更新的地方的话，那么运行起来会非常的麻烦。所以可能是上一波人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才导致这个副本留下了这个密室空间。"
"我同意九洲的说法，"齐思钧点点头，"而且这个日记里提到的这个名字，你们不觉得有点耳熟吗？"
贾仁——甄仁。
这真的只是个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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