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悟皆空

本质是只鸽子精

【明侦全员向AU】惊蛰又霜降·二

【第二案:红白喜事案】


第十二章:假婚(上)


  白敬亭等人到了地图上的那一片地方,地图上看着小,实际上到了地方还是一块不小的地方。大张伟认识这地界的警察,向他询问近几日有没有家里要办喜事的。

 

  

  “这办喜事的……好像还真有一家。后天的大礼。”陈警官—陈若轩,笑嘻嘻地问他们,“你们是来参加婚礼的?”

 

  

  我们是来办婚礼的。

 

  

  大张伟当然不能把这话说出口,笑着说道:“可不么……对了,咱这附近没有今明两天办的了吧?”

  “这我也说不准,大概是没有—这两天黄历不好,不吉利。”

   

  白敬亭在一旁听的眼睛都跳了跳,拉了拉大张伟的袖子,问道:“你说的那个什么往生……要挑时间吗?”

   

  别他们办了礼,结果日子不对,这可就麻烦了。

   

  “没有。诶哟你放心,这怨鬼肯定是想越早越好,之前的几个婚礼日子不吉利的也有……”大张伟眼神示意一下跑去婚纱店看婚纱的鬼鬼,问道,“你俩这事,不挑时间吧?”

 

  

  “不挑!”

 

  

  白敬亭被他打趣的脸都有些红了,压低了声音回他。抬头看见陈若轩正一脸奇奇怪怪的表情看着他俩,连忙解释道:“哦,我打算今天办婚礼,时间紧,不知道警官能不能帮忙安排一下。”

   

  陈若轩和大张伟倒是有点交情,打量了白敬亭半晌,把大张伟拉到一边,问道:“你这朋友开玩笑的?”

  “我也觉得……没有没有,他们是真的着急办,这不我就来找你了吗想着你人脉广大概有点办法……”大张伟想了想,补充了一句,“这是我们茶馆的账房。”

 

  

  由于他们身份的特殊,往往是案子找他们不是他们找案子,而且他们的审判方式特殊,除了涉案人员,人们往往不清楚他们已经为死者申冤,因而办案的名气比不上茶馆本身的名气。

 

  

  “好吧,我去找找……只是什么乐手的我一时也找不到。”

  “那倒不用,你就找个地方,热热闹闹地找点人就行了。”

   

  陈若轩看着大张伟的眼神都有点奇怪。

  “你……是跟他们有仇吗?”

   

  白敬亭倒是不知道大张伟最后是怎么让陈若轩打消的疑心,只是最后陈若轩临走时看向自己的眼神里似乎带着同情。

  “你都跟他说什么了?”

 

  

  说你们两个都无父无母还不容易走到一块还发现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但是我这个人人性好所以什么都没告诉你们还打算成全你们所以要找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赶紧办完婚礼……

 

  

  大张伟想起他被白敬亭敲诈的那把勃朗宁,冷笑一声。

   

  好在白敬亭的确也没有想要问清楚他都说了什么的意思,鬼鬼朝他俩招了招手,格外欢乐地叫道:“白白!大老师!我看到一个好漂亮的婚纱!”

 

  

  “你跟她去看去吧我就不去了。”大张伟拍拍他的肩,“我去给你们俩找婚礼地方去,一会儿祥丰饭馆见。”

 

  

  白敬亭点点头。

   

  鬼鬼负责找找婚纱,找找婚戒,装出一副新婚妻子的甜蜜样子。这件事她拿手的很,况且的确是许久都没有去逛街了,她也新鲜的很。

 

  

  “这件好看吗?”

 

  

  譬如现在。

 

  

  白敬亭不愿意拂她的意,但也实在不好意思承认他的确看不出来这些婚纱有什么区别。看着鬼鬼跟只花蝴蝶似的穿梭在新衣服之间,白敬亭不得不好心提醒她:“只是租一次而已……”

   

  鬼鬼拿着婚纱笑了笑,没在意他的话:“我知道啊……那也得挑个好看点的吧。”

  她扬起头,戳了戳他的脸:“你好严肃哦,一点都不像是今天要结婚的。笑一笑嘛。”

 

  

  白敬亭笑了笑,笑的实在很难看。鬼鬼白他一眼,伸手将一件白纱的裙子拿下来:“老板,我要这件了。”

 

  

  白敬亭看去,见着裙子确实有些朴素—他倒现在都没习惯西洋的婚纱—,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大洋来:“租,明天来还。”

 

  

  老板倒是没见过这阵仗—看着两个人穿着打扮都是上流社会的少爷小姐,哪里需要租婚纱来结婚。这事倒是没少见过,只是这姑娘家往往听了要租这话,且不说甩脸子吧,不快总是要有些的,可他面前的这位小姐连半点不开心也没有,亮着眼睛,就等着他把衣服包好了。

   

  真的够奇怪的。

   

  鬼鬼和白敬亭拿了衣服,又跑去首饰店打算租一套首饰。白敬亭想了想,还是皱皱眉,说道:“这戒指就别租了……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做戏做全套。”鬼鬼看他一眼,见他脸色不大好,格外善解人意地问他,“你是不是钱拿少了?没关系,用我的就好啦。”

 

  

  “不是……”

  白敬亭拽住她的胳膊,半天都没理顺自己的逻辑。他不愿意鬼鬼整一全套租的婚礼—哪怕是假的,哪怕是因为资金不够……“不必麻烦那一套流程了。”

 

  

  鬼鬼纠结地看了看柜台里闪闪发光的戒指,还是妥协:“好吧。”

   

  白敬亭舒了一口气。

 

  

  “那个,这次的事,委屈你了。”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鬼鬼看他,“捉鬼还能穿一次好看的衣服,多好的事呀。反正判官也不能成亲,过过瘾也很不错呀。”

 

  

  她看着白敬亭,见那人脸上仍旧有愧意,觉得好笑,怎么感觉他像是真的要结婚一样,这么担心。

   

  “我不觉得委屈。”

   

  “哟你们两个在这呢,来来来过来吃饭。”大张伟看见他俩在饭馆门前,招招手把他们叫进来,“婚礼的地方我找好了……下午还有一堆事要做呢。”

   

   

   

  王鸥和魏晨负责搜查阿双的屋子,两个人原本有些不尴不尬的,合作着搜证倒是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好了些许。

 

  

  阿双的屋子里一股子清香,想来是个会生活的姑娘,梳妆台上放了个干桂花的罐子,闻着倒是香气扑鼻。

   

  王鸥到底是个姑娘家,对面前的瓶瓶罐罐很是熟悉。她看着梳妆台上的东西,突然觉得有点奇怪。

  梳妆台的第二层上有一圈灰尘,但这形状和现在放着的瓶子很明显不大一样。王鸥一个一个比过去,发现的确少了一个瓶子。

   

  她看向魏晨:“你有看见过一个瓶子吗?”

  “瓶子?什么瓶子?”魏晨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王鸥手指的那一堆瓶瓶罐罐,“什么情况?”

  “这块应该原来放过一个瓶子。”

 

  

  魏晨皱了皱眉,说道:“你稍等。”

   他开了自己的能力,王鸥看见面前的瓶瓶罐罐重新回到原位,搁在第二层的,是一个青花的小瓷瓶。

  看着很特殊,不像是装胭脂水粉的。

   

  有了魏晨的能力,王鸥找这个瓶子确实方便了很多,她转过身,冲他笑了笑:“多谢你了。”

   

  从魏晨来到惊蛰,王鸥对他一直就是淡淡的—也不是说不好,只是总让他觉得隔着点什么。他好像从来没见王鸥对他真心实意的笑过。

  这还是第一次。

   

  “以后还是要多笑笑,你笑起来好看。”

   

  王鸥没回他,低着头继续找那个丢失的瓷瓶。她趴在地上,右手手肘撑着地,侧着身看地面上有没有什么她遗漏的角落。

  床底下似乎有一个瓷瓶!

  她走到床边,伸手够了出来。小瓷瓶被人封好,她打开,发现里面是细腻的白色粉末。

 

  

  “刚才撒老师手里的粉末是不是这个?”

 

  

  魏晨抢先一步问出她心中的问题,王鸥只得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我觉得很像。”她把瓷瓶重新封好,扔进了物证袋里。

 

  

  如果这一瓶也是毒药的话……王鸥皱起眉头,那相当于现在阿双,陈管家都已经有了“凶器”。

 

  

  魏晨看看王鸥手里的物证袋,纳罕道:“不是说甄家祖传毒药吗?怎么人手一份啊。”

   

   

   

  何炅和撒贝宁拿着手里的那张威胁纸条面面相觑。这张纸条无疑是甄灿写的,可是陈管家究竟知道点什么,以至于让一个高门的大小姐这样威胁他?

  “诶,你不觉得这个甄府有点奇怪吗?”何炅突然抬头问道,“从上到下,似乎对这个甄灿,都不是很敬重的样子?”

  新婚当天,上门的姑爷偷溜回去,甄老爷居然也不追究他;家里的管家似乎也不大敬重她,不然她也不用威胁了;阿双就更不必说……

  

  

  这是什么便宜小姐?

 

  

  “是有点奇怪。”撒贝宁认同他的想法,“更奇怪的是阿双和陈管家……阿双每个月都匿名给陈管家打钱,他们两个能有什么交集?”

  “父女?”

  “我看不像。”

   

  何炅有些泄气,顺手将一封封信件摊在床上。这些信来路各不相同,但大多有名字,唯独有一封,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收件发件人的姓名。

  万事反常即为妖,尤其是对于他们这种工作来说,反常基本上意味着线索。

  何炅抬头与撒贝宁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个眼神,伸手打开了信封。

   

  这信像是有些年头了,信纸都已经有些微微泛黄。何炅拆开来看,是一封“甄沈氏”的信。

  “现在都不兴这个了吧?”撒贝宁意指姓氏,他大概也有很多年没听见有人这样称呼过了,“这是……?”

  “现在甄老爷的原配夫人,很早就病逝了。”何炅之前和下人们聊天时听了一耳朵,对这个人有点印象,“我听说甄老爷好像很喜欢她……不过甄家确实也没有那么多姨太太。”

   

  撒贝宁点点头,把关注点继续放回信上:“她这是说……她很担心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信是二十三年前写的了,甄沈氏写尽心中的担惊忧虑。她说她害怕肚子里的孩子早夭,担心她不能护好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想找陈管家讨个方法。

 

  

  “这陈管家是什么时候进的甄府?”撒贝宁问道。何炅一个白眼回给他:“我上哪儿知道去?”

  “嘿嘿,还以为何老是万事通呢。”撒贝宁被他白一眼,心里依旧开心的很—要知道何炅的白眼可不是人人都能见着的。他在外人面前自持稳重,独在他面前还能留这么一寸胡闹的地方,可是好得很。

 

  

  何炅言归正传:“不过我觉得这个陈管家应该对甄夫人是有情的,如果二十三年前他就在这府里,那甄夫人也不用费尽心思的给他写信了。”

  “的确,甚至有可能这陈管家是为了甄沈氏才来的甄府。”

 

  

  撒贝宁点点头,却看见何炅手上的信纸背后还有字迹。他捏着一角翻转过来,见那上面写了一行字,字写的力透纸背:“我会护你一世平安。”

 

  

  撒贝宁和何炅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睛里读出了“有奸情”这么一条信息。

  这“神女”有没有心他们不知道,反正这襄王是有意的。

   

  “诶等一下。”撒贝宁拦住何炅想要把这信收起来的手,他将信纸翻到背面,直直的盯着那一行字看。

  “怎么了?”

  “我总觉得这个字是不是有点什么问题……”

  “问题?”何炅皱眉,“没有问题啊……笔锋很明显,字也很工整,而且对照他的一些没来得及寄出的信件字迹也对的上。我……”

 

  

  “问题就出在这个‘我’上面!”

  撒贝宁终于看出了蹊跷,眼里的喜色藏都藏不住:“你等一下。”

  何炅不明就里地看他飞奔而去又飞奔而来,手里还攥着张纸:“你看这个!”

  他手里拿着的是甄灿的“遗书”,不过如今法医结果都已经出来了,自杀这件事自然是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遗书确实和甄小姐的笔记很像……你是说,这遗书是陈管家写的?”

   

  撒贝宁点点头,又拿出那张甄灿的威胁信:“我一直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陈管家又给拼上了,想来,他大概是为了能够模仿她的字迹吧。”

 

  

  他指出遗书中的最后一个“我”字,说道:“甄灿写这个字的时候那一横喜欢分开写,中间是空着的,陈管家则习惯一笔到底。”他又指了指前几个“我”:“前面所有的‘我’中间这笔都有断开,唯独这最后一个‘我’。大概是懈怠了。”

 

  

  大概是能力和性格的双重加持,撒贝宁对于细节格外的看重,甚至到了一种可以“见微知著”的地步。何炅按照他的话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果真如此,惊喜的话脱口而出:“撒撒,你好棒。”

 

  

  撒贝宁听着他的表扬满意的笑了一下,将这一些信件通通装到一个证物袋里:“那是……”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了似的,转头问何炅:“甄灿不是甄沈氏的孩子吗?”

  “是啊。”

  “那陈管家怎么没有‘爱屋及乌’?”

  撒贝宁看着他,皱着眉头:“陈管家对甄灿,似乎不那么好?” 

 

  

  他手撑在床上,不小心将一封信碰掉到了地上。撒贝宁低头弯腰,本意是想捡起那封信,却没想到看到了粘在床背板下面的纸包。

 

  

  ……陈管家这么偏爱纸包吗……

   

  他打开那东西,淡黄色粉末,没有什么味道。何炅学过半吊子中医,看了半天,犹疑地下了结论:“巴豆?”

  “看来陈管家对甄灿已经不是‘不好’就可以形容的了。”撒贝宁补充他刚才的结论,“可这的确是太奇怪了,就凭他和甄沈氏的感情,甄灿怎么着也能捞一个‘爱屋及乌’吧?”

 

  

  可是现在,不仅毫无爱屋及乌可言,并且还闹的水火不容。

   

   

   

  魏晨与王鸥这边依旧在阿双的房间里找东西,想要找到更多有关与她和甄灿之间的证据。

  魏晨把她床上的枕头被子全抖了一遍,果然抖出一张飘落的纸条来。

  他拿起来看,纸条上只有四个字“择日完婚”。

   

  “张鹤写的?”王鸥猜测道,“但这是给阿双的还是给甄小姐的?”

  “不清楚,不过我偏向于阿双。”他闻了闻纸条上的味道,与阿双枕头里填着的干桂花香气很像,想来是日日放在枕头下枕着,这才沾染了这样的香气。

  “的确,如果是给甄小姐的,她倒也不用这样珍藏了。”王鸥眼睛一动,“我们去找张鹤问问看?”

  “我上次和何老师去过了……嘴硬的很,要是没有证据,他定然不会开口的。”

   

  正这样说着,何炅正好跨过门槛进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们。”

  “何老师回来啦?”王鸥看破一切似的弯了弯眼睛,“刚回来吗?”

   

  “没有,我刚刚去帮撒撒找了找陈管家的东西去—想着你们大概是要去找张鹤,我给你们带了点东西。”何炅轻描淡写地掠过王鸥的打趣,伸手将那一叠书信递过去。

  “这是……张鹤和阿双的信?”魏晨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没想到啊何老师,你居然还会去偷信。”

   

  “……”沉默是夜夜的笙箫。

   

  何炅听他这话的意思,似乎还有一种他堕落了的痛心。

   

  魏晨拿了东西,便打算前往张家问个清楚。他记得王鸥似乎刚才说的是“我们”,于是问她:“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王鸥本想着不去的,但是他这么一问,自己也觉得让他一个人去问似乎有些不合适。他毕竟算是新手,自己也该多带带他。

   

  “嗯,走吧。”

  魏晨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的应承下来,有些惊讶,但点了点头,说道:“走吧。”

   

  何炅送他们上了车,回来时看见撒贝宁正挽了袖子在后花园里走来走去,看着活像是种菜的老农。他觉得有趣,帮他拉了一把快要垂到地上的袖子,问道:“你这是打算给这地翻修啊?”

   

  撒贝宁见是他,拿着手中的铲子指了指地上的土:“这地里肯定有东西。”

  何炅看着面前这一片面目全非的花园,感到十分头大:“这……咱得赔吧……”

   

  “赔钱的事再说……这花园肯定埋着点东西。”

  “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何炅气的想打人。

   

  “就凭一个猜的就把人家的花园搞成这个鬼样子?”

   

  “诶你这此言差矣。”撒贝宁冲他摇了摇头,“但凡有可能的地方都不能放过……”他将铲子立在一边,“万一错过了什么线索,对不起的可是一条人命。”

 

  

  何炅弯着眼睛看向他,他眼里依旧是如同少年时的那种澄澈的光。撒贝宁的世界里,虚与委蛇总是少,在办案子的时候似乎总是想不起来迂回圆滑。他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袖子也挽起来:“好吧,‘宁肯错杀绝不放过’。你还有哪没翻过?”

 

  两个人的的确是快了很多,后花园里的地一寸一寸都被他们两个翻开,可惜了满院子的花花草草。

   

  “诶老何你来,这里有东西。”

  撒贝宁拎出沾满泥土的几张碎纸,在一边抖了抖干净,放在地上拼成一张纸。

   

  “我怎么感觉咱们净在这拼七巧板了。”何炅笑着回了一句,很快他的笑意就收了干净—这字迹分明就是张鹤的!

  半点没错,的确就是张鹤的。

  “他约一个人下午两点十分来湖心亭一叙。”撒贝宁看了看,皱着眉,“但是他约的人是谁呢?”

  “阿双?甄小姐?”何炅同样疑惑不解,“还能是谁?” 

   

  “明天是不是可以问询了?”撒贝宁看着何炅,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松了一口气,“不管是谁,问问就知道了。”

   

   

   

  魏晨和王鸥赶到张府门前,管家一见是他们俩,脸上挂了好大的不乐意,拎着棍子就要把他们两个往外赶。

  魏晨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棍子的一头—实则是担心王鸥会不耐烦的直接把人踹倒闯进去—送了一张笑脸出去:“诶诶诶,别着急嘛。”

  “您又来我家干嘛?”张鹤从院子里走来,“说句实在的,我很佩服您这坚持的态度。”

   

  “我们怀疑您和甄小姐的死有关系,特意来问问情况。”

  王鸥说道,微微向下点了点头说道:“您和阿双之间的关系太过暧昧,实在不怪我们多心。”

   

  “你们还要我说几遍,我真的同她没有关系。”他冷眼一扫面前的这二位,冷笑一声,“怎么,张队长摆不平的案子,派了几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手下来查吗?”

  “甄小姐不是自杀,是中毒而死的。”王鸥继续耐心的跟他解释道,“所以这案子是谋杀……”

   

  “是么?”他打断王鸥的话,漫不经心地说道,“但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魏晨本就被他对阿双和甄灿的态度激得恼怒,如今有了证据还见他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是烦躁,一腿踢向管家的膝盖一手将棍子扔在了地上。

   

  他大踏步朝张鹤走去,将一封信甩在他脸上。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张家正厅,两杯好茶。

  “您喝,您喝。”

  魏晨看着在一边赔笑的张鹤心中暗爽,端起茶杯:“如今您倒是客气的很了。”

   

  可不么,这么私房的东西都被他们翻了出来,张鹤看重脸面,但凡他们要是往外透露透露,他的脸,张家的脸,都不用要了。

  张鹤也没敢问他们的信是从哪来的,毕竟能拿到这信,必然说明了这人不简单。

   

  王鸥看着茶杯出神,对着阳光,她看见张鹤手上的戒指一闪。

  有些不对劲。

  她拿胳膊肘捅了捅魏晨,示意他看张鹤手上的那个戒指。

  这戒指款式实在太独特,但他没在甄灿手上看见女款。

  

  “可以借我瞧瞧那个吗?”

  张鹤脸色一变,话都有些说不利索:“这个……这个……”

  王鸥当即手快的从他手上把那戒指一撸,放在掌心中:“张先生的戒指果然是样子别致啊。”

  “嘿嘿,是,是。”

  

  她将手抬高,对着阳光,戒指中部有一圈极细的细痕,不细看看不出来。这痕将戒指分成了上下两层,王鸥睨他一眼,见他抖的是站也站不住了,好意提醒道:“张先生坐啊。”

  她打开了戒指。

   

  魏晨看看戒指里的东西,又看看她,苦笑一下。

  “这毒药,还真是人手一份啊。”


——————————————————————

这个案子估计是我高考前最后一个案子了,大家且看且珍惜


关注一下证据哈,下下章问询


下周日同一时间,我们不见不散

评论(24)

热度(415)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