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悟皆空

本质是只鸽子精

【双北】遥遥可期

1500fo点梗

本来说明天放的,可谁知道我这么效率

设定来自于喜欢你的十二个月(下)【何房东代替何漫画被人换脑】

撒拉拉x何房东

撒拉拉主视角一点吧

设定在技术成熟后可以将大脑换回本体

小小玩了一个某音的梗

ooc勿怪

我希望这是一个柔软的小故事 很短

官方BGM:不知归期的故人(房东的猫)

@清风乱翻书 @闹闹撒 
希望你们喜欢

#不管多久,我会在这里一直等着你#
#因为,未来可期#




撒拉拉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几乎是懵的。

他听着电话那头的吵吵嚷嚷,那个是他本家的兽医告诉他,何房东出了意外。

“什么意外?”
“他的脑子被人换到了一具肺癌晚期的身体里。”
“……他在哪里?”
“……xxx”
“好,我去接他。”

那日大雨滂沱,他罕见的关了店门,拉熄了那盏长明的灯。

在那个半长不长的秋日里,他目送着何房东远去。他拖着大大的皮箱,路边的灯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他那个时候还是笑着的吧?
他肯定是笑着的,他要去见喜欢的人,该是多么欢喜。

“别这样,又不是不回来了。”

“小撒,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撒拉拉坐在出租车上,平静而沉默。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司机寒暄,尽管这件事他曾经很擅长。

周遭的树飞快的向后倒退,成了一片模糊到看不清楚的绿色。
撒拉拉插上耳机,手机里的歌缓慢而悠扬的播放着。

“芭蕉雨夜的蝉声,不知归期的故人。”




撒拉拉办了手续,看着撒兽医和“何房东”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他想装作没看见,他想装作若无其事的闪身而过。
可他没有做到。

“你把他叫出来,为什么不给我平平安安的带回去!”
他将撒兽医逼到墙角,对方没有还手,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他冷笑一声,松开了手。这才发现他其实已经泪流满面,狼狈不堪。
他转过头看着站在撒兽医身边的“何房东”,那个人有着令他着迷的样子,是他夜里在脑海中一遍遍描摹的样子。
可他知道那个人不是他。

就像烂俗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他认识的何房东眼睛里一条星河。
他只要看着他的眼睛,他就知道那个人不是他。

“等到技术成熟了,我会和他换回来的。”
“何房东”跟他说,眼神里很坚定。

他怪不了他,只好眼神闪躲的点点头。

“哪位是何喂狗家属?”
“我。”
撒拉拉出声说道:“我能去看看他吗?”

医生看着他,眼睛里是一层淡淡的同情和安慰:“患者的情况不容乐观,您要做好心里准备。”

“好。”他点点头,“没关系。”




他没想到再次遇见何房东会是这样的情景。

他有着他完全陌生的脸庞,戴着呼吸机。他的面色苍白,他几乎窥不见他离开时的样子了。
可他就是知道是他。

“房东,我来了。”

窗外雨声又大了几分,病床上的人睁开眼盯了他一会,艰难的眨了眨眼,算是跟他打招呼。

“你再不回去,我可就不交租了。”

他搬了一把凳子坐在病床旁边,握着他的手。病房里很安静,安静的好像只能听的见他轻声的呼吸。
何房东费劲的握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
就好像那些客人很少的时候,他牵着一堆小狗,来光顾他的店里。
他笑着,拍拍他的手,说:“看,我这不是来了吗。”

撒拉拉低着头笑了笑,抬起头的时候眼睛已经全红了,他握着何房东的手又紧了紧,嘴边发出的声音是带着点哭腔的含混。

“我带你回去,好吗?”

躺在病床上的人使劲的眨了眨眼,好像在说:“好啊。”





撒拉拉将何房东带回了沙拉店。

医院说他肺癌已经很严重了,慢则半年,快,就是这一两个月了。郝医生跟他说,她的研究很快就能得到完善和成熟,到时候就能将何房东换回去。
他谢过郝医生,把颤抖的手放回兜里,咬紧了牙。

他不知道对于何房东来说,哪一个来的更快,可他只能赌一次。

输了就认命。

他将台灯的亮度调低,将那人身上盖着的毯子往上拉了拉。他挑了一本书,问他:“你想不想听个故事。”

何房东牵着嘴角笑了笑,像是在说你是不是傻。

“那我讲了。”撒拉拉有着恶作剧得逞的快感,他翻开书,讲道,“从前有个人,他叫……小撒。他家里情况并不是很好,自己开着一家沙拉小店,相依为命的哥哥还因为一场意外过世了,他觉得上天可真是不公平啊。”

“后来,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一个房东,那个房东特别厉害,还是前任刑警。他抓住了凶手,也抓住了小撒的心。”

“他知道他吃沙拉不吃紫甘蓝,知道他失眠的时候看见灯光会好一点,知道他养狗是因为想跟那个人重逢……所以他看着他有喜欢的人,很心安。”

“他本来想把喜欢烂在肚子里,可是他怕再不说就再也来不及了。”

撒拉拉顿了顿,低头看去,何房东已经沉沉睡去了。他拉熄了灯,合上书,将那本《沙拉大全》放回柜子上。

“晚安。”

没有我爱你,没有缠绵和缱绻的情话。

因为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你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




何房东的病情逐渐稳定下来,可以喝一些流体的食物。撒拉拉煮了点白粥,将米粒捣碎,装在昔日他装沙拉的玻璃碗里,吹凉。

顾客问他为什么关店关的越来越早,他笑着说天冷了,人少。

“你就打算守着他了?一辈子?”何孤独问他,他捧着温热的咖啡,裹着厚厚的围巾。

“没有一辈子。”他递给他沙拉,“如果……他也就半年吧。”

他将柜子上那些玻璃杯子拿下来一个个擦净,摆好,它们在灯光下闪着光,好看的像是钻石。
他手边的粥还有些烫。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多保重。”何孤独这样说,看见撒拉拉有点不舍的眼神,笑着揉揉他的头,“我打算去成都,想尝尝辣味了,吃沙拉也吃了小半年了。”

“挺好的。”撒拉拉捧着粥问他,“然后呢?会来看我吗?”

何孤独吃净最后一片菜叶子,看着他。撒拉拉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和自己相似的神色。

“会。”何孤独笑着和他点点头,然后抱了抱他。他走的慢,他一目一步的送着,见他走过街角,消失在黑暗中。

他手边的粥刚好温热。




何房东小口的喝着粥,撒拉拉帮他打开灯,拉开窗帘,他这才发现,窗边开了一朵小粉花。

开的并不娇艳灿烂,甚至还有点蔫。

“等到你好一点了,我就带你出去看看落叶,或者还能等到看看雪?”撒拉拉坐在窗边,大理石台面冷冰冰的,他伸手摸到的只是一片近乎冰凉的寂然。

好。何房东眨了眨眼,他知道撒拉拉能看懂。

如果他能说话,他希望能亲口跟他说一声喜欢他,言辞温热的就像他熬的有点糊的白粥。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大概是心死了,被喜欢的人亲手推向死亡的感觉很糟糕。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孤零零飘在空中,没有归宿。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他看见那个人红着眼,问他:“我带你回去,好吗?”

他不是盖世英雄,做的沙拉还经常有一股子香菜的味道,熬的粥还常常是糊的。
可他拯救了他。

他将他拉出万丈深渊,他在他坠到无边黑暗之前,抱住了他。

这样真好。何房东这样想,真好。




郝医生跟他说,她的研究就差临床,她也不确定会不会成功。

撒拉拉看着躺在床上几乎要没了气息的何房东,紧了紧拳头,然后说:“你试一试吧。”

要不他就没机会了。

他看着何房东被推入手术室,看着门上面的灯长长的亮着。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该是如何,因为他现在根本脑中就是空白一片,什么感受都已经没有了。

手术要成功,一定。
哪怕成功之后,被何房东窥破了心思的自己或许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手术时间很长,他回到沙拉店里打点一番。

楼上房间里是他盖过的毯子,用过的碗筷,他站在那里,觉得哪里都没有他,却分明哪里都是他。

手机响了几声,他拿起电话来接。

“喂?您是何喂狗家属吗?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清醒了……喂?您还在听吗?”

“……我马上过去。”




撒拉拉站在病房门口,犹豫半天也不敢敲门。
要不他就离开吧?反正他已经醒了,也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小撒?”

屋里熟悉的声音响起,撒拉拉狠了狠心,打开门。
阳光安静的照在房间里,何房东坐在病床上,微微笑着看向他。

“进来坐。”
“哦,好。”

明明在进来之前已经憋了一肚子话,可是见到他的那一刻瞬间都烟消云散。

都不重要,他好好的,最重要。

“送你个礼物要不要?”
“嗯?”

他没有料到何房东要说这个,将水果摆在床头:“什么?”

“把手给我。”

撒拉拉乖乖的把手摊开,何房东笑意盈盈的和他十指相扣:“我,你要么?”




我不害怕等你,因为你,一直在啊。




#祝大家节日快乐了#
#尽管我没!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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