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贪欢
人设来自恐怖童谣 脑洞来自点梗魏鬼白大三角 @今朝 @打酱油的小C
难受 写不出那种醋来醋去的小甜蜜 只能虐了
魏单箭头所以就不打魏鬼tag了
白暗恋鬼,魏对于鬼是一如既往的照顾和陪伴,鬼在魏白间摇摆不定,但更偏向于白
有私设 无人格设定(因为他们本身就很虐了)
希望你们喜欢
—“他是她戒不掉而又该死的欢愉。”
1.
年少时对于糖总会有着谜一般的执念。
或许是喜欢外面包裹着的亮闪闪的糖纸,能够贴在玻璃上反射出晶莹的光;又或许是喜欢糖精融化在嘴里的味道,一片腻歪的甜。
鬼夫人对于糖果,总有着几近痴迷的热爱,她的口袋里总会装着许多糖,各色各样。魏管家对于她从小到大喜欢糖这件事向来很是头疼,因为吃糖,她的牙齿不大好,被虫蛀了好几个,连连嚷嚷着疼。
“我说,小祖宗,你少吃点糖好不好?”
彼时的鬼夫人还不是公爵夫人,她还只是个贵族的小姐,背着画板前去巴黎进修美术。他费了一番周折才找到了他年少时候喜欢的人,她进修美术,他就修点别的陪着她。那时候鬼小姐笑起来总是一脸的张扬和明媚,艳的像是墙边大朵开放的月季。
“魏魏,你少管我啦。”她不满意的撅起嘴,随手又剥开了颗糖塞到嘴里,“真的很甜啊。”
魏管家敲敲她的额头,语气间自然的带了点宠溺:“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将那些花花绿绿的糖纸叠的很平整夹在书里,仔细的连一点褶皱也没有。鬼小姐向来喜欢这些糖纸,攒了一罐子。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鬼小姐挽着他的胳膊, 笑嘻嘻的凑上去,她微微翘起的发梢在阳光下闪着金黄色的光芒。
“你到底是从哪里吃到第一块糖的?小时候那么穷,你又说我给你的糖不是你吃过的第一块糖……”魏管家絮叨着,他没有留意鬼小姐的脸色淡了淡,像是一朵蔫蔫的花。
她还记得,那是一个午后,那个长着一颗泪痣的少年在秋千架后面找到了因为被院长打而哭的泣不成声的她。他张开掌心,里面是一颗糖,在阳光下反射着七彩的光,好看极了。
“很好吃的,我保证。”那个人信誓旦旦的把糖递给她,“我们回去,好不好?”
她把糖放在嘴里,劣质香精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甜的她嗓子疼。
她哭的一抽一抽的,要那个人连连顺了好几下气。她想,这糖可真难吃,太甜了吧,怪不得那个人老是被他们叫小骗子。
“回去么?”
“嗯。”她被那人牵着往回走,嘴里还残存着糖的甜味。
那是来自于六岁小姑娘对于美好的全部幻想。
“早就忘了,可能是小时候瞎说的吧。”鬼小姐耸耸肩,她总觉得有人在看她,拽了拽他的胳膊,“我们今天去哪吃饭?”
2.
白邮差吹了个口哨,捋捋自己蓬松而散乱的头发,他将媚眼一个个抛给那些在深闺中的小姐,引得她们害羞的关上窗。他展开手中不知何时被人塞进去的小条,倚着邮筒微微发笑。
“小白?”
蓉大小姐见着他,欢喜的凑上前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洋裙,好看的很。她喜欢这种繁琐而又精致的花边,只不过白邮差不喜欢的很,那种质地落在皮肤上总会让他觉得很痒痒。
“我美丽的大小姐,您怎么在这里呢?”他油腔滑调的握住蓉大小姐的手,在上面落了一个吻,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面前的姑娘羞得面色通红,却是难掩喜色。
白邮差不喜欢这样的神色,过于扭捏而羞涩。
在他六岁那年的孤儿院里,他曾见过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神色。
那时候他在尘埃里打滚,骗过偷过抢过,弄得浑身是伤的回来,还要被同伴戏谑为小骗子。
好吧,他知道这是事实。
他无奈的耸耸肩,翻身上了床。破败的棉絮奄奄一息的搭在被罩旁边,铁床吱呀乱叫听的他心烦。
“骗子哥哥。”睡在他旁边的那个小姑娘突然抬起眼来看他,那眼睛里是他没有见过的清澈神色,“其实大家都很担心你……你下回不要再偷东西了嘛。”
他不惧怕被盗者举起的铁棍,不怕别人肮脏的唾弃和鄙夷的目光,却在她干净如同水晶的眸色里红了脸,悄悄把被子拉过头顶,闷声说道:“事真多。”
小姑娘没再说话,她只在他头顶软糯糯的说了一句:“明明是关心你诶。”
他在被子里脸烧的好像能够烫熟一个鸡蛋,她的眼睛可真好看,不对,都好看。尚且不是白邮差的白骗子这样想着。
“小白?发什么呆呢?”
愣神间,那人已经将胳膊搭在了他的胳膊上面,巧笑着问他。他稍微有些不适,但仍旧嬉皮笑脸的迎合回去:“蓉大小姐太好看了,一时间看呆了。”
他将那张小条整齐的叠好放进内兜里,对上蓉大小姐探究的眼神说道:“我的一个穷亲戚,说想要来投奔我。”
果不其然收到了蓉大小姐滞了一拍的笑:“你哪里有钱供他们?”
“自然,所以也就不给大小姐过目了。”他谦卑的笑着,像是一只给主人谄媚的猫。
他手上的汗早就把纸条上的字晕的模糊了,那上面一笔笔的记着的少女的婚讯,也早就辨别不清了。
3.
白邮差寻了个借口,让蓉大小姐答应带她去甄公爵婚礼的现场,他在蓉大小姐的额头落下了一个轻而浅的吻,冷冰冰的不带着任何感情。
他没有空手而去,临行前带了一大罐亮闪闪的糖果,让蓉大小姐交给鬼夫人,那个小姑娘从来就喜欢甜食。
到了那里,他看着蓉大小姐翩跹在一片贵公子之间,脸上挂着恰当而得体的微笑。他们都一样,不过把对方当成一个跳板,永远都分出不多不少的感情来维系。
他说自己疲于应酬,蓉大小姐只当他没来过这样上流的酒会,便也深信。她的目光不会多分半点给他,自然也就留意不到他对着远处的新娘子笑的温柔。
小姑娘眼睛红彤彤的,但脸上仍挂着像模像样的笑,像是过的不好,不开心。白邮差咽下香槟,他并不喜欢这浅淡的味道,喝起来一点也不痛快。
她的身边是彬彬有礼笑着的甄公爵,他穿着剪裁妥帖的燕尾服,把右手轻轻的挽在小姑娘的胳膊上。
白邮差有些想骂人。
他的心里晕出一片酸且涩的醋意,不过却是卑微的很,连半分的皱眉都不敢表露出来。
怎么嫁给这么一个人?他想去问问她,多年来的各色职业生涯使得他摸清楚了无数贵族的秘密,连甄公爵的也不例外。
他把手放进裤兜里,摩挲着那枚银质的戒指,上面的花纹让他心安。
小姑娘一直以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甚至都可能已经把他全然忘记,就像忘记一只虫子或者一片叶子那样。
可他没有忘记过。
他托人打探她的消息,从她去巴黎学习绘画,到身边有了一个委先生,再到跟甄公爵订婚,他了解的事无巨细。
再等他一会。他想着,等他有了身份,等他处理好一切,他就会与她相认。
甚至会娶她。他有些自私的想。
4.
鬼夫人近日来睡的并不安稳,她坐在落地窗前,执笔。白纸上是画了一半的画作,人物面庞还模糊辨认不出,但依稀能看的出男子棱角分明的面庞。
她的丈夫与她分房睡,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这样也好,她也就不用委屈自己来做些什么。
“夫人。”魏管家敲敲她的房门,放柔了声音。她偏过头不想看他,免得他看见自己红肿的眼眶。
“我猜夫人没有睡。”魏管家并没有因为鬼夫人的冷漠而感到尴尬,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照片,递给鬼夫人,“这是夫人要我调查的人。”照片上的人生的面庞净秀,右眼下有一颗的泪痣,他的眸光深邃阴郁,甚至有些戾气。
他不记得这个人和鬼夫人有什么交集,一个小邮差,他不应该有交集。
“嗯,谢谢。”鬼夫人伸手接过那张照片,那是她在婚礼上看见的一个人。多年来的让尊处优使得她眼睛一瞥就知道那人衣料的劣质。他没有应酬,只是站在一旁喝酒,偶尔看向自己的目光炙热而浓烈,甚至让她不敢回看过去。
他在一群上流的贵族中格格不入。
可哪怕她不认识这个人,可他那样好看的脸却印在自己的脑子里,她觉得这个人是值得被画出来的,就凭着他那样好看的眼和那样炙热的神情。
“夫人认识这个人?”魏管家看着那人有些不入流的资料,他还和蓉大小姐纠缠不清。
“不认得,婚礼上见过一面而已。”
鬼夫人轻轻的笑了笑,转而看向他,她的眸中闪着光,忽隐忽现的。自从她嫁过来,魏管家就再也没见过她像往日那样大笑。
如果当年他带着她远走高飞,他们会不会都过的比现在好?
“魏?”她轻声的唤了他一声,“我想吃糖。嗯,就上次婚宴的时候蓉大小姐带过来的那罐。”
她还如从前一般巧笑着提出这个要求,魏管家点点头,宠溺的揉揉她的发旋:“我马上就去给你拿。”
鬼夫人晃荡着腿,一笔一画的描摹出那人的脸庞,私心里给他的嘴角画了笑,他那样好看的一张脸,应该常笑的。
她嘴里的糖融化了,久违的甜,好像穿过时光回到了她六岁的那个午后。
后来孤儿院拆了,她和那个小骗子断了联系,隐约记得那人好像是一个人背上行李走了,临走之前抱了抱她,那样令人窒息的拥抱,那样令人怀念的拥抱。
“等着我。”他说,“我会回来娶你的。”
“你又骗了我。”鬼夫人低头浅笑,她把手放在照片的泪痣上摩挲,“会是你吗?”
天,快亮了。
5.
他们的真正重逢,是甄公爵死的那一天。
屋外暴雪,他们都被困在这个古堡里。她被领着去看自己丈夫的尸体,演着痛心疾首的样子。
白邮差站在一旁,看着鬼夫人哭的要昏过去的样子,想要伸手去扶,却被魏管家抢先了一步。她靠在魏管家的怀里,姿势暧昧。
“您的丈夫可才刚死,夫人就这么急着找新欢吗。”他冷言冷语的出声提醒,不出意外的看见她又暗了半分的眼。他心下疼痛,想跟她忏悔自己不是故意要伤她的。
“你就是一个下等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魏管家出言斥他,“夫人怎样,我们如何,还轮不到你管吧?”
他言语中泾渭分明的划了一条线,他和夫人,他。白邮差听着刺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许别人说吗?”
“魏。”鬼夫人伸手拉住了他,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裙子,煞是好看,她看了一眼白邮差,只是笑了笑,“算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白邮差刚才还满腹的不平在此刻消散完全,他怎样管她呢?与她而已,自己不过就是一个不重要的人罢了。
鬼夫人挽着魏管家,神情孤傲的像是一只天鹅。白邮差盯着她洁白的颈部晃了神,印象里的她大抵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爱笑,喜欢吃糖,喜欢拉着他的袖子撒娇……
白邮差愣了愣,看着鬼夫人将手搭在魏管家的手上慢慢离开,她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一步一摇,和身边穿着西装的男子很是相配。
他站在原地,嘴角慢慢的放下。
我没关系的,反正甄公爵死了,她就自由了,他安慰自己,我不过闲杂人等罢了。
6.
查案花费的时间很长,鬼夫人靠在沙发上,困意潮水一般袭来。她打了个哈欠,被魏管家看见,听着他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夫人要是熬不住就先回去休息吧,查找证据还要一会呢。”
她揉揉眼睛,摇了摇头。
“魏,你去给他们拿些水果和咖啡来,时间还长呢。”
她站直身体,后背和颈部的酸痛让她站的很不自在,在这繁华的金笼子里待久了,她竟也习得了些许端庄温良。
魏管家冲她点了点头去准备了。
她不习惯这样安静而严肃的环境,这样总会让她觉得难以心安。白邮差在一旁同蓉大小姐讲着玩笑话,语气轻浮,像是富贵人家的浪荡子。
私心里,她并不希望这个人是她童年时期的玩伴,那个人虽然在外人眼中是个小坏蛋,可是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温柔的。
他会把亮晶晶的糖果塞到自己的手里,红着脸装着无所谓的样子;他会在自己哭的最难过的时候找到她,拉她回去。
他会在一切阴郁的时候站到她身边,抱住她,跟她说会回来娶她。
鬼夫人的眸色终于在蓉大小姐雪白的裙子的映照下转为黯淡。
她去洗手间里拿凉水拍了拍脸,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神色惨淡。她补了妆,把艳丽的口红抹在唇上,红的甚至有些突兀。
她转身离开,却在转角处碰见偷跑出来抽烟的白邮差。灯光零碎的撒在他的脸上,将他脸庞的棱角分明照射的很清楚。他听见她的动静,抬了头,眸中是他最擅长的,带着玩味的笑。
这笑,他为蓉大小姐展过,也为所有人展过,同之前所有的笑一样,并无任何不同。
鬼夫人却觉得刺目,刚才他和蓉大小姐打趣的样子还印在脑海里,言语便不加修饰的往外冒;“白先生,我丈夫才刚死,麻烦您不要这么着急和蓉大小姐恩恩爱爱好吗?”
那人半靠在墙上,半向前倾着。听她这话,便扯出一个肆意妄为的笑,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紧紧的锁在墙边。
他想做这件事很久了,从他们重逢的那一刻开始。他一直以来克制的很好的感情终于喷薄而出,他把嘴凑近鬼夫人的耳边,说道:“那夫人和管家的言行,是不是也该注意一点?”
鬼夫人对于他唐突的举动又羞又恼,可是这个再熟悉不过的怀抱却让她怎样也无法狠心挣开。她抬起头,狠狠的磕了一下他的下巴:“麻烦您注意一下您的行为。”
白邮差适才发觉自己的唐突,有些慌张的想要松开手,可是低头却看见那人明亮的,如同小兽一般清澈的眸子。那里面清清楚楚的有着委屈,羞怯,却没有半分拒绝和厌恶。
他想,或许她是有半分喜欢他的。
而这半分,便足以让他完成他的荒唐梦。
他狠狠的覆上她的唇,交换了一个短暂而生涩的吻。他的气息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像一只困兽。
他飞快的松了手臂,看着怀里的姑娘如同小雀一般逃走。他苦笑一声,舔了舔唇。
罢了,倒也不亏。
鬼夫人逃的飞快,她像是要离开刚才那个荒唐的地方,又像是要逃开自己那颗掩不下激动和喜悦的心。
她的问候,她的喜欢,她的一切不可说的心思,终于都圆满在白邮差落在她唇上的吻上。
7.
白邮差被抓了。
魏管家告诉她这句话时她仍旧在画着那幅画,她手一抖,一滴浓浓的油彩就掉到了画布上面。
画毁了。
鬼夫人若无其事的将笔搁下,连半分惋惜的目光都没有施舍给那幅画。她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值得庆贺。”
她的一分失意落到了魏管家的眼里,显得刺目,他不忍心再告诉她古堡易主的事,只能暂且搁置。
“撒侦探带他走了?”她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大红唇印留在瓶口,鲜活动人。
她忽而想去看看蓉大小姐的表情,看看她是不是如同自己想象的一般大惊失色痛心疾首。或许她的这份迫切掩都掩不住,让魏管家也看出了些许。
他俯了附身,答道:“雪太大了,他们都走不了,我就领他们回房休息了。”
他答的谦卑而客气,不敢逾越半分。
鬼夫人是夫人,他是管家,他始终牢记着这一点。
“夫人要去看看吗?”
可他也是鬼夫人的魏魏,起码从前是。
鬼夫人掩下自己眼里的惊讶,她转过头去,只盯着那幅未完成的画。在那一瞬间里,她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零零碎碎的,像是被小孩子剪碎了的梦。可是她一个也抓不住,或许因为本来就不是她该想的事情。
“好,我去看看。”
她温柔的盯着画里的人,那个人眼神明媚笑容晴朗,眼角的泪痣勾的人荡漾。
关押白邮差的房间在古堡最深处,那是一个久没人住的小房间。白邮差被他们锁在床上,眼神冷冽,直到看见她的那一刻,蓦然柔和了起来。
“夫人请便。”魏管家退到门口,掩了门。他只能如同现在这般守在她身边,让她不受伤害。
也仅此而已。
“夫人来看我做什么?”面前的人神色慌乱,明显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小骗子。”
她心满意足的吐出那个让他们都为之浑身一颤的名字。白邮差挣扎了几下,最终认命的垂下头。她坐在他身边,帮他解开了手腕和脚腕上的绳。
“你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白邮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那上面被勒出来的红痕火辣辣的疼。他听见身边的人没有回答,正想问点什么,却被一个吻封住了口。
小姑娘吻技生涩,险些将他压倒在床上。他温柔的回应着,眼睛里只有着面前人好看的脸。
“在你抱我的时候。”
在这个缠绵的吻结束以后,鬼夫人半靠在白邮差的肩上。她玩着白邮差的名片,那上面分明的写着“白骗子”三个字。
一晃多少年了,她都不相信,在自己落入白邮差怀抱的那一刹那,身体的所有细胞彷佛都叫嚣着,她无比肯定,这个人就是她的骗子哥哥。
“对不起。”他低声说道,“你还记得吗……在我们分开的时候,我说过会娶你的。”
最终,他食了自己最不想食的言,他们中间或许有那么一根红线的吧,不过时间太长了,路程太长了,那红的渺渺茫茫,他都看不真切了。
“这有什么好说对不起的。”鬼夫人咯咯的笑着,她在明亮的灯光下欣赏着自己的指甲油的颜色。或许是眼睛过于酸楚,她不得不低下头来看点什么,“我又没怪你……孩堤时候的玩笑话罢了。”
她心里有着一种钝钝的快感,彷佛他是她戒不掉而又该死的欢愉,沾染上便如同瘾君子般着迷。
“你知道这不是玩笑话。”
她转过头去,却瞥见白邮差的目光灼灼。他苦笑着摸了摸鬼夫人的头,说道:“本来想着这次之后还你自由,跟你求婚的……可谁知道终究还是百密一疏……”
鬼夫人拉住他的手,想要撑起他的苦笑,使劲的摇头。
“不晚的白白……”她摘下自己手上的戒指,放在他的手里,“我会保你平安的。现在,向我求婚。”
白邮差觉得自己大概就是濒临死亡的鱼,被人赠予了水和氧气。他想,他这辈子所受的苦难大抵只为了换如今她的一句喜欢。
门外的魏管家阻拦着想要探视的人:“蓉大小姐,我们夫人在里面,您不能进去。”
“Will you marry me?”
穿着邮差制服的男子单膝跪地,手上捧着的钻戒闪闪发亮。鬼夫人看看他,又看看已经快停了的雪,才觉得冬天真是要过去了,春天要来了。
“Yes,I do.”
8.【喜欢HE结局的可以止步了 BE预警⚠️】
“夫人要去看看吗?”
魏管家端着果盘,神色谦卑。他看着鬼夫人愣了愣,将水果放在了桌上。
鬼夫人转过头去看画,画已经毁了,可她却终究是舍不得丢下的。
去了,能怎样呢?
“算了吧,我现在就不去了,先把画画完。”
她想了想,回答道。
她唇边的笑意温柔,好像是哪个小姑娘的美梦。
等她画完,她就把这幅画送给他,跟他说,她会一直等着他,不管前路如何。
毕竟他是她戒不掉而又该死的欢愉。
End.
【放在末尾的BE结局解答:
在HE结尾里,在白邮差向鬼夫人求婚的时候,蓉大小姐前来,即是明侦故事里蓉大小姐前来杀他泄愤,因为魏管家在,将其拦下,所以未能成功。
在BE结局里,则是明侦故事里的结局,因为鬼夫人没有去看他,所以蓉大小姐得逞,这样我觉得也更能解释为什么后来鬼会去找白。
HE结局可以看作是BE结局中鬼夫人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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